默尔索对我被玩坏的表情很是受用,胯部更加用力,力道大到整张床都在摇晃。
此刻,整个偌大的大厅此时仅有茶几上的一根蜡烛点燃了在黑暗笼罩下仅有的昏暗视野,在这样黑暗的氛围之中,暧昧旖旎的气氛在空气之中仿佛久久不散,客厅内不明器物的嗡鸣之声以及美人沉重醇厚的娇喘叫声在黑暗的视野之中交织出了淫靡如丝的独特诱惑。
伴随着子宫口花心嫩肉的不断吮吸,我也终于有了射精感,于是俯在她耳边,“陛下,臣要射了。
就在一个针尖上的时刻,一切先松弛下来然后迅速地紧绷,安卡如同受惊的虾一样剧烈地反弓,肉壁开始同步剧烈地抽搐,抓住、碾压小分析员,我只能顺应蜜壶的想法将那段曲径的一切尽数染上白色,作为回报,安卡的潮水也在同一时间喷射而出打湿了我的胸脯。
她的内阴是粉色的,开口很小,穴口和尿道口都只是针尖大的小眼,不仔细看还真找不着,小阴唇只是细细的两条缐,看不到阴蒂。
“真他妈爽!要是你舅妈在这,我非让她跪下来给我们舔干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