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背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样东西,如果你能满足
我越过坐着另外一个乘客的第一排,在空着的第二排旁边的过道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第三排,坐在了过道另一侧的位置上,隔着过道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对我笑着打了个招呼。
看见身边还躺着熟睡的沈萍,头脑立刻清醒起来,自己酒后闯大祸了。
我尖叫:“啊……舅舅……不要……”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可穴里却涌出一股热流,像在背叛我的挣扎,心想:“我疯了……他是我舅舅……”可身体却抖得更厉害,像在渴求更多。
我笑意更盛,把床丢到脚边,一下子抱住她了她的娇躯,开始上下其手,挠她的痒痒肉,笑声和娇喘声不绝于耳。
而在后方,基辅郊外一幢豪华庄园内,水光弥漫,乌克兰的一张绝地反攻王牌便藏在此处。